大洋吃饭了吗

这个大洋很懒勉强的留下了他的口水

苗疆土王庙(3)苗寨

“唉,还没玩够呢,多搁这待几天啊,这么快就走了。”胖子开着车嘴里嘟囔道。

    吴邪搓搓眼睛从副驾驶座支撑起来,“诶你这是数落谁呢?是,那墓不能跑,你不怕那金主还雇了别人,咱再耽搁会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在军火库那你没听见那老板说的嘛,咱不能白跑一趟,咱俩和小哥到行,后面车那一家三口,我要是想再请一趟可难。”

    胖子一撇嘴道“嗐,我就随便抱怨一句,你看你还说上书了,得得得您是爷,都听您的。”

    “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再睡会到地方叫我。”吴邪打着哈气道。

    “行,都属小哥的,都睡,行,可我一人祸害吧。”胖妈叹气,抬头用眼神威慑了下后视镜里的老班窃窃的目光。

    解雨臣把手机探向窗外,“没信号了”他回头看向刘丧。

    “前面应该就是苗寨了”刘丧握紧手里的画本,眉头不展。

    解雨臣看了两眼,都是些不规则排列的线条,应该是他之前来画的地图,这是刘丧的习惯,无论去哪他得知道下一步有没有后路,不得不佩服。

    真正到了寨子的时候已经夜色迟迟了,只好在村子落脚。

    那老匠说想要进山就必须得穿过这村子,前些年还好,这几年这寨子就很少让人过了。

    毕竟你一过他们也就知道你是干什么来的,自然也就不让你过了。

    想到这吴邪揉了揉眉心。

    他们找来了这的寨主,吴邪又开扯了说自己是个导演叫关根,想来这拍个关于民俗文化的纪录片,胖子还假模假式的扛起个相机装样子,也不知道这玩意从哪掏出来的。

    一顿神编,老寨主好像也被糊弄住了,刘丧佩服吴邪这大忽悠。

    寨主很热情地让他们在他家住下了,好像是花爷塞了钱才这么轻松。

    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

    次日清晨,众人陆续下楼吃饭,村长有个小女儿尚未出嫁,忽然见到一群男人来家中做客也是有些羞怯,躲在她娘身后不敢出来。

    老寨主正和吴邪胖子几个洽谈,吴邪也就是跟着瞎扯,老寨主见小女端着油茶走来便给客人们介绍一番。

    这小女叫欧辛久,芳龄十九正值婚配年龄,一副好皮相眼神单纯的清澈见底,但似乎有藏了几缕阴翳。

    她把油茶递到客人手里,黑瞎子礼貌性地一笑接过碗,不料小姑娘脸上竟因他多了几分粉色,匆匆跑走。

    刘丧抬头看了眼黑瞎子再看看花爷,除了他应该没人注意到,注意到那小丫头的动作,奇怪的是那心跳似乎没有一丝波动。

    吴邪不停地跟老寨主打探这附近的传说,之前还有什么人来过。

    那老寨主也爽快人,就直说了,这啊传说倒是多你们外来的也不会信,多的我不说,我们寨身后有座山,山里有一座庙,胖子笑道“里边是不是还有个老和尚”

    吴邪让他别插嘴眼神示意老寨主继续说下去。

    他吸了口烟斗继续说道:进山的路只有穿过他们寨子这一条路,几年前他还让人进去,不过进去的没一个出来,从此就封了山。

    老寨主把烟斗往碗边敲了敲,敲出了点儿燃尽了的烟渣落到桌面上,他用苍老布满褶皱的手扫到地上。

    几乎是一瞬间,那烟灰就没了影,吴邪暗叫坏了,这家养了金蚕蛊,这是在放蛊啊!

    他刚想提醒众人别动筷,已经晚了,胖子他们早就敞开了造了,吴邪恨的直挠头皮,心里乱的跟棉絮似的。

    他观察一圈,没吃东西只有他和刘丧还有小哥,他和小哥对视一眼,小哥早就发觉了,这可怎么是好,这老头肯定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了,别说出村进山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解蛊,此蛊若不解不出十日暴毙而亡。

    这金蚕蛊本是个民间传说,据说是将无数种毒虫放进一个瓮缸中,让它们互相残杀,吃来吃去,最后剩下的那只,便叫金蚕蛊。

    传说金蚕蛊爱干净,养金蚕蛊的家里一般是一尘不染的,灰不落地。

    本来吴邪只把他当做个民间传说,可这些频出异象一步步证实了金蚕蛊的真实性,本就没当过真过更不知道如果去解了。

    发愁也没用,趁着小花继续和老寨主攀谈的空子他把刘丧叫了出去。

    “什么?你说小花他们中蛊了!”刘丧一脸错愕,之后吴邪他们问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动筷,他才淡淡回答到,那个油炸糍粑太油了,他吃不下去,不愧是刘丧可真够劲儿的。

    “你先别乱,现在只是猜测,一会你回到桌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吃第一口饭的时候偷摸吐到地上就不会中蛊了,解蛊的事咱们之后再一起想办法。”

    也只能这么办了,看来这次留给他们周旋的时间不多了。

    一餐过后,胖子给几人各抓了把黄豆让他们干嚼,几个人面色凝重,大抵是中招没跑了。

    胖子甩开膀子就要去找老寨主对质,吴邪一声把他喝住“胖子你先别动!”

    再侃侃而谈道:“先别说这蛊到底有没有解药,就算有解药咱们就这么过去找他干,就算有小哥和瞎子也不一定能抗住这一寨的蛊师”

    “那你说现在怎么着?”胖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给咱们下蛊肯定是因为知道咱们是什么人,他不肯让咱们进山,你们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吗?”吴邪环视众人道。

    刘丧接道:“问题就是,他是怎么一下就看出咱们是盗墓贼,你还记得昨晚他见到咱们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惊讶,你们想想一个深山中的寨子会有多少人来?而这个老债主好像已经不会对来客惊讶了”

    “也就是,在我们之前一定有无数支队伍来到过这,绝对不只是我和黑瞎子那支,而他说的那些大概已经是套话了,用来应付人的罢了,那这么说就像小花来之前说的一样,那个老板已经沦落到要找到盗墓贼,也就是说之前来这的人”

    “都死了”小哥紧闭的薄唇微启,眸子里还是那份常见的冷淡低垂着不知望向某处。

    刘丧眼睛闪了一闪,笑道“偶像说得对”

    说罢,黑瞎子一把揽过刘丧肩头“你们三个没事人聊的挺好哈,再唠一会儿,我们仨躺地上了。”

    他伸手想去薅怀里那人的小辫子却又被人用手肘怼了一下,一下挣脱跑到解雨臣旁边。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饶是再毒的蛊也没有即下即死,不过也是早晚的事,耽搁不得了,黑瞎子我有事找你跟我出来一趟。”刘丧朝黑瞎子一招手命令似的语气。

    两人走后,留下小花和两个眼神明显不对劲的老鬼。

    “看什么?我也领你俩出去唠唠?”

    门外,刘丧听了听周围的动向,确定不会没有人来才开口对瞎子说道“一会我们出去装拍纪录片顺便套套话,你别跟我们走”

    黑瞎子两手抱在胸前,听的认真的让人意外。

    “你记得刚才饭桌上那个女孩吗?欧辛久,你去找她”

    黑瞎子诧异“我找她干什么?”

    “别装傻”刘丧反驳道“我看的出来那个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她是这家的女儿不可能不知道点什么,你去跟她谈谈,时间有限你看着办,五天之内必须离开这。”

    黑瞎子笑道:“你让我骗小姑娘感情啊?丧,你真是年龄大了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刘丧轻笑一声头撇向别处“我只是想靠实际行动多活两年,别废话想死就别去,没人逼你”

    黑瞎子看着刘丧走远的背影很久,一言不发。

    两人一前一后回来气氛明显零度以下。

    吴邪提议先去查一查村民的底细再去找其他方法,不能先自乱阵脚。

    黑瞎子绕道后方走的很慢,刘丧脚步也缓下来回头道“她在河边”然后跟上解雨臣他们走了。

    吴邪举着麦克,胖子扛着相机,俩人装备还挺齐全,解雨臣凑过来问刘丧“你跟瞎子…有点事吧?”

    “我跟你没有事啊?”刘丧似乎很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日头烧的正旺,顶着烈日几个姑娘结了伴在河边浣衣,黑瞎子躲在树荫底下乘凉,几个女孩端着洗好的衣服嬉笑跑过。

    蹲在河边的姑娘似乎也一改先前羞怯的性子,她低头搓洗着衣服朝他搭话道,“您是爹的客人吧,客人贵姓?”

    她没有抬头,说话也是喃喃自语般,声音透亮清脆,和这口别扭的普通话格格不入。

    黑瞎子:“我姓齐,你叫欧辛久?”她点点头。

    “你们那伙人都去找寨里的老人了,你来这里偷闲?可小心被逮着”她小嘴一张一合,伶牙俐齿的,“我看得出来,那个关根自称是个头,但你们好像也不都听他的,至少是你和那个漂亮的粉红小哥其实更在意些那个长发哥哥吧”

    “现在他们两个都不在,你不怕他们两个回来骂你?”

    黑瞎子笑了起来“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够你操心的,得,那你就帮帮哥哥回答几个问题,免得一会你那两个哥哥回来拿我开涮”

    欧辛久点点头,这幅样子竟看不出半点心机,黑瞎子心道小丫头藏的还挺深,就再跟你耗一会,我回去也好交差。

    “那我问了,你可要如实回答”黑瞎子还卖起关子“你们真的会下蛊吗?”

    欧辛久朝他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对你们来说都是些迷信陋习吧,早就不兴这个了,还是不知道好。”

    她的回答含糊其辞,黑瞎子也没多说便继续下一个问题。

    “你给我下蛊了吗?”

    “啊?”欧辛久娇眉一抬,神情惊讶,她顿了好久,再回过神来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齐……齐先生,齐先生不用害怕我们的…这么说你见过我姐姐了吧!”

    她情绪异常激动,说完这番话有突然拘谨起来,“我衣服洗好了,先走了,齐先生再见!”

    “……哈?”

    作者的话:

    开学之后甲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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