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吃饭了吗

这个大洋很懒勉强的留下了他的口水

【灯火阑珊·刘丧元宵24h/23:00】我的神明保佑我吧

    年前,吴家有祭祖的习惯,今年吴邪打算带刘丧回去。

    他很惊讶吴邪的这个决定,但也会一边准备见家长的衣服,还要一边骂你怎么能决定的这么轻易,我一点打算都没有。

    吴邪笑着揉揉他头发,他会把手拍掉说他烦,一件一件在衣柜里找衣服,然后全都丢到吴邪身上。

    刘丧从来没来过吴家,他除了对这大家族感到新鲜也对其他人打量他的目光感到拘束。

    吴邪在他耳边轻轻地告诉他。

    “别怕,有我在。”

    然后悄悄地握上他的手,“我们是两情相悦,他们还能棒打鸳鸯?今天我带你来就是要名分,你以后可是我们吴家人了。”

    刘丧怪害臊地怒瞪着吴邪,奈何长辈们看着他也不好动手,吴小狗贱兮兮地朝他笑。

    “你们两个小子别腻歪了,快过来,给长辈们介绍介绍!”吴二白在厅堂招唤着两人,连皱纹里都藏着笑意,吴邪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高兴。

    吴邪捏紧他冰凉的手“别紧张,我们家不吃人。”他眼神中不知从哪里来的的坚定让刘丧此刻似乎有了底气。

    他并不是个坚定的人,他也不是个容易畏缩的小孩,却因为彼此的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

    他牵起他,一步步走上前,听着周围人窃窃的话语,他们毫不在意,吴奶奶就坐在那等着他们敬茶。

    这些繁文缛节好像也没那么无聊了,听着奶奶跟吴邪训话,他还有功夫出神去看数奶奶裙摆上的流苏。

    吴奶奶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严肃古板,他和蔼的笑着扶敬了茶的刘丧起来,拉着他的手小声同他讲话,刘丧弯下腰来细心去听。

    “叫刘丧是吧,生了个好模样,手怎么这样凉,害怕了?从现在起你可就是有名有份的吴家人了,你得让别人怕你,小邪这次带你来就是为了把你写进族谱,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这些个长辈也没你想的那么守旧,他们现在议论纷纷只是好奇新媳妇怎么是个男人,难免有些惊讶罢了,你在乎这些吗?”

    “奶奶,我要说一点也不在乎那是撒谎,我在乎,但我更在乎吴邪是怎么想的,”

    “傻孩子,吴邪都把你带回来了,你说他是怎么想的,他之前从来没带过人回家,就连那个张家的起灵都没有。”

    他明白吴奶奶的这些话,他也知道吴邪对他有多认真,他不信的是自己,从今天开始他要作为吴邪的爱人,吴邪的爱人!他是不是有资格去担任这个名号,是啊,小哥都没来过,他在这攀起了高枝。

    他干笑了几下。

    吴奶奶用力拍了拍刘丧的手,他从紧张中缓解了一点,他用余光瞥向和吴二白他们交谈的吴邪,他是那么从容,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好像忘了吴邪是还个少爷,和他不一样,早就熟悉了这种逢场作戏般的名利场。

    吴邪过来挽住他,道:“走吧,我爸妈要见见你”他眉毛一挑,“你准备好了吗?”

    刘丧长舒一口气,“那我现在能逃跑吗,小三爷?”

    “你可别忘了你卖给我了,跑哪去我都给你找回来。”

    不得不说吴邪洋洋得意那番样子真有多年前天真无邪的几分影子。

    幸好吴邪的父母都不是道上的人,也看起来更有亲和力一点,刘丧也凭着周到的自己言谈举止给吴爸吴妈留下了好印象。

    这让刘丧松了口气,若是他们真是刁难人的人,他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啊。

    对于儿子的另一半是个男人这件事二老都没什么态度,只觉得吴邪能幸福就好。

    临走之前,吴妈妈还交给刘丧一只帝王绿的翡翠玉镯,说这是吴家传给儿媳妇的一定要婆婆亲手戴上,他不好拒绝,幸好他手腕不粗,带的上。

    女士的镯子带他手上也丝毫不突兀,倒是缓和了不少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气场。

    从戴上这镯子这一刻起刘丧感觉到了自己的一种奇妙的使命感,他好像真的有义务去给吴邪带来……幸福。

    “我们吴家的独苗苗就交给你了。”吴妈妈拉着刚戴好镯子的刘丧语重心长地道。

    他戴上的似乎不止是镯子,是一份责任,是一个身份,是一段人生全新的后程路,我真的有做他爱人的资格吗?刘丧心里呢喃。

    他好像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坚不摧,他只是把自己的为难和不堪都藏起来,露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没人能一直游刃有余。

    陪着吴邪一起去了祭祀的祠堂,看着吴家族谱上吴邪边上落着的他的名字 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回家的途中吴邪问他,跟他来后悔吗?

    他想了想回道:“有点吧,”他抬起手晃晃手腕上的镯子,“所以我是吴太太咯?”

    两人调笑着没人在意这是一个多不正经的回答,但是尘埃落定,说什么也后悔不了了,你刘丧就是卖给我吴家了。

    回了雨村胖子小哥来迎,都在打量刘丧的神情,看的刘丧起鸡皮疙瘩,骂道:“我又不是整容去了,看什么啊?”

    胖子这才拉过来吴邪神秘兮兮地道:“你真把丧背儿绑去和你成亲了?”

    吴邪回头瞥刘丧一眼,见刘丧正和小哥聊的来劲才回头和胖子说道:“什么叫绑去,你情我愿的好不好,再说也不是成亲,你别瞎扯,就是把他写族谱里了。”

    胖子拿瓜子皮砸他,“呀呀,可给你能耐的,胖爷我可看着了丧背儿手腕上戴的什么了,你家老太太的吧,帝王绿的翡翠大玉镯子,透亮四分的,懂点行当的都知道那玩意什么价值吧,你真是下狠手啊,说你把丧背儿绑你身边绝对没说屈你。”

    吴邪低头笑着,胖子继续道:“你倒是潇洒把人领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人家丧背儿怎么想的,你掰手指头算一算咱跟人家差多少岁了,何止十岁,你以为咱们都是小哥啊青春永驻,人家能心甘情愿的跟着咱们这帮老头子,咱都不知道积多大德”

    吴邪心里不是什么滋味,一摆手表示不想再听下去了,听见身后胖子朝他喊:“欸,你跑什么啊,又林黛玉了是不是?你别犯寻思我就瞎说说,欸你真别多想,天真,你等我一会。”

    胖子走后,小哥和刘丧靠在坐椅子上,谁也不张嘴,刘丧叹了口气,心想他再大点声隔壁大妈都听着了,估计也是胖子一着急也忘了他这耳朵的事。

    他揉揉太阳穴,开始回想这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神迹”,感叹人生坎坷命运多舛。

    似乎自己这次真的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大到要交付自己一生。

    胖子为了缓解气氛晚上做了一桌子菜,吃完还饶有兴致地说要出去赏雪,刘丧不耐烦地说外面雪都化成汤了赏水啊?

    胖子不管这个,说着把几人全推到前廊,围炉煮酒几个老年人开始畅谈人生了。

    “老了老了,作不动了,现在好了安稳下来了,天真好啊,还结了个婚。”胖子咪咪个眼举着酒杯自言自语道。

    刘丧晃了晃酒杯往小哥身边靠了靠,几杯酒下肚,眼皮就打起了架。

    “是啊,这一年里我们荒唐过,热烈过,也崩溃过,我以为以后的人生只有我们三个,但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的乏味的后半生如此精彩”他朝着靠在小哥肩上朦胧着双眼的刘丧。

    “你的出现,于我来说确实和小哥一样如神明一般,有时我会想,我吴邪真的值得这么多神明的莅临吗?但从你说想跟我回家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遇到了心软的神,感谢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着我们,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你从来没求过回报,辛苦你了这一年一直保佑着我们,新的一年里你愿意继续保佑我们哥仨吗?刘丧。”

    “好。”

    只有一个字,谁记了一辈子。

   回想起来,那天的风都是醉人的,外面淅淅沥沥的水滴声让刘丧在小哥怀里睡的好香,吴邪看着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的小哥觉得好笑顺手拍了张照,后来还发了条朋友圈:

    不能否认,我把他神化了,但就我颠沛流离的一生而言,他确实是我这片贫瘠的土壤升起的神庙。

    配图就是这张,他的两个神明。

    看的黑瞎子直骂街:秀你奶?

    花爷说好像把刘丧绑架了,是不趁人酒后给人家签卖身契了。

    吴邪哈哈一笑,不予理会。

    刘丧想起那天晚上的话后觉得人真不应该瞎琢磨,就像胖子说的他就像个林黛玉,这人世间的事么多好琢磨的,没心没肺地活着也是蹬腿死,你机关算尽也是蹬腿死,反正结局都一样,你管中间那个羁绊干什么。

    与其在这自我内耗,不是都长嘴了吗?问个清楚,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共度余生,别想自己配不配值不值得,你在别人心里与神明齐肩你也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人会在哪个瞬间什么理由爱上你。

    他在吴邪那条朋友圈评论道:“偶像真帅”

    哈哈,他可是刘丧啊,吴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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