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吃饭了吗

这个大洋很懒勉强的留下了他的口水

【胖丧】随笔短篇

    OOC预警部分私设


    第一人称“我”可以理解为雨村游客或者屏幕面前的你


    ————————


    我做了个梦,一个绝对清醒的梦。


    我托着行李箱,看着眼前一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农家乐。


    我开始怀疑那个梦的真实性,虽然我现在已经算得上孤注一掷了。


    我是一个普通作家,没什么出色的作品,靠帮人改稿和以前的一些稿子的版权费维持生计。


    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如果再拿不出作品,我可能真的要面临吃不起饭的风险。


    当初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不对,现在不是怀疑自己的时候。


    前台收银是一位沉默寡言的小哥,至于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沉默寡言那是因为从我进来他竟然头都没抬。


    我有点想笑,突然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声音很悦耳,但我竟然毫无印象。


    我转过头,一个高高瘦瘦长相俊朗的男人和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子站在一起,我很惊奇前者竟然还扎了个小辫。


    这两人我并不认识,但我潜意识再告诉我,你和那个长发男人是朋友,他叫刘丧。


    我脱口而出“刘丧”


    他过来招呼我,我简单叙述了下我的事,他便开始给我介绍这里他的朋友。


    刚才和他一起走进来的是王胖子,他朋友。


    说到这他俩对视一眼,胖子笑笑。


    刘丧也没多介绍什么便接着介绍道,前台收银的是小哥张起灵,他的偶像,他竟然真的叫小哥。


    这时从身后绕过来一位,刘丧说他是吴邪,这家店的老板。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我好像认识他,也许可以说是对他非常了解了。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的由来,我有些迷茫“你是吴邪,我们没见过对吧”


他想想道“相见恨晚?哈哈”


    他开的玩笑太过乏味我笑不起来,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刘丧跟他们介绍我,说我是他很久之前的朋友过来玩要好好招待,便把我安顿在他们家的客房了。


    我在整理东西的时候突然一本印着用红绳绑起来的一枚铜钱的书掉在我脚边。


    我有些恍惚,等我回过神,这不过是一本普通的笔记罢了。


    第一句话也不是什么50年前,长沙镖子岭,只是我的一句随口抱怨,抱怨天气抱怨心情抱怨事事不如意。


    刘丧来敲我的门告诉我下楼吃饭了。


    我第一次见这群人,却没有感到一丝拘谨和尴尬,像老朋友一样,我们很自然的交谈。


    胖子说今天来客晚上要炖只鸡,做他对面的小哥明显脸色阴沉了几分,刘丧好像在桌下掐了他一把胖子脸一下皱起来。


    好好笑,吴邪继续和胖子插科打诨。


    刘丧问我跟他们几个男人住在一起会不会觉得不方便。


    我忙说这有什么,我很相信你们。


    他笑笑继续低头吃饭,时不时骂两句吹牛过头了的胖子。


    我能从他看胖子的眼神里感觉到他和胖子的关系绝对不只是朋友关系。


    晚间很闷,小哥从拿出浸在井水里冰的透透的西瓜,我们开始坐在台阶上吃西瓜。


    我挨着刘丧,刘丧挨着胖子接着是吴邪和小哥,我们排排坐吃果果。


    我没有刻意的向刘丧那边靠,他身上的香味是随意飘过来的。


    那是一种很清新的味道,像是沾着露水的树叶夹杂迷迭香气味或者是那种会卖酒的茶室里面的味道。


    他吃东西很小口,在他吃饭时我就注意到了,温温吞吞的,和他骂起人的样子一点也没关系。


    胖子热情又很健谈,一直在跟我说话,我险些招架不住。


    他问我来这是找你刘丧哥哥玩的吗,我说是想把自己关起来写点东西,再不努力要活不起了,正巧想到哥这里了。


    我胡说八道地回着。


    我眼睛注意到胖子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刘丧腿上。


    夏天都穿着短裤光着腿,胖子有时候还会不轻不重地在刘丧腿上掐一把,再被刘丧奖励一巴掌。


    他好像乐此不疲,我也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


    刘丧大多时候都不会插嘴,所以我一直觉他他有种说不上来的优雅。


    其实他只是懒得理闲话,和优雅实在沾不上边,骂起脏来都不带咳嗽的。


    天晚了大家就都回去睡觉了,我进房间之前刘丧还给我一瓶驱蚊露,我拧开一闻,原来他身上的味道是这个。


    我没有早起习惯,只是阳关正好打在我脸上,我想睁开眼不想错过在这里度过的每一秒。


    我似乎是这间房子里起来最早的人了,闲来无事满院子溜达,他们家竟然还养了只狗,不过不大亲人,凶的嘞。


    吴邪算是第二个起的,他看胖子没起跟我打个招呼就继续回去睡了。


    接着就是小哥出去晨练。


    我惊奇地发现刘丧和胖子住同一间,好吧也没那么惊奇。


    门开着,我不经意往里面看去,刘丧睡眼惺忪地坐着,胖子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拿梳子,在给他梳头发。


    我初印象的鲁莽大汉也如此心细,我有些意外,再看下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直接走过去敲门“早上好”


    他们俩倒是默契一起道了声早,胖子问他早餐喝绿豆汤行吗。


    刘丧还打着哈气“好——”好长的尾音。


    说实话胖子辫子扎的很好,没有头发挡着刘丧脖子真心好看,咳咳。


    我朝他眨眨眼睛,他对我一笑“不就那么回事嘛”

    我假装才看出来。


    胖子的手艺确实一绝,我从来没这么用心地吃过一顿早餐。


    我好像有动力拿起笔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刘丧也知道便告诉他们都别来打扰我。


    当我把脑子里的东西写尽了之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屋子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门口檐下。


    胖子和刘丧坐在那闲聊,几乎是胖子一直再说刘丧偶尔插两句话。


    话似乎说完了,胖子低下头心情沉闷,原来他也会有烦恼。


    他掏出一根烟,刘丧用打火机给他点烟。


    他把烟雾都吐在另一边,脸不朝刘丧,怕呛到他。


    刘丧就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把烟抽完


    刘丧搂过他的脖子把脸凑了上去,胖子转身环过他的腰深深地吻着怀里的人。


    我好像能闻到他身上那种雄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嘴里的烟味侵略而来。


    脸上半长的胡茬刮蹭着刘丧的脸,他含糊不清的说一句“疼”


    胖子愣了一下横抱起刘丧上了楼,刘丧就那么听话地靠在他肩上。


    我发现我脸热了。


作者的话:这个写的有点匆忙 就是个即兴的灵感

后续还会不会再写要看你们了

爱看我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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